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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个人拥有力量的时候，选择去霸凌或者摧毁，那么等到强弱关系调转，曾经被压迫的人，会把痛苦十倍百倍地还到压迫者头上。没有人永远是强大的。”

        “需要被人保护不是错的。我们都曾经是儿童，也终将成为老人。拥有力量……本就应该去保护别人，而不是……伤害。”

        “老师没有做错。”他鼓起勇气说了后半句，“我也一样。”

        卢世瑜绽开了笑容。

        他没能克制住这份欣慰。他的小朋友果然被他教得很好，也一定会成为b他更好的人。

        温柔的手掌在萧定权头上m0了又m0，卢世瑜点点头。那个肯定的眼神胜过万千言语，像光一样点亮了萧定权的眼睛。

        “很好。”卢世瑜说。然后没再多评价一句话，便扬起下巴示意了下自己的腿，眉眼弯弯地问他，“还要趴过来吗？”

        嗯，果然是一览无余。

        萧定权的脸微妙地红了红，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很低：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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