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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法没来由地让他心情柔软。“按在书桌上cH0U”哪是什么值得心情柔软的事情,他分明该怨恨这个人,却清晰地知道自己怨恨不起来。
“我对老师来说到底算什么。”
他忽然就想到了这一句,曾经对卢世瑜亲口说过的话。
时间过了这么久,他现在有答案了吗。
……
萧定权没来由地红了脸,用被子藏起了脸sE。
有答案了。
而且是让他没有勇气说出口的答案。
二十二
卢世瑜没在他身边。
说是还有工作要处理,让他先睡。他的确是困得遭不住了,眼皮上下打架,很快就陷入了梦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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