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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思考,结论是,没有这样的答案。所以他认命了。
“……我可以不说吗。”
哭过的鼻音嗡嗡的。
回答他的是再一次挨到他身上的藤条。他浑身肌r0U都收紧了。不是有意的,完全是一种本能。T腿上都是血淋淋的伤,还有藤条打出来的印子,痛楚清晰地刻在每一条神经。却还是不能反抗,也不能躲,甚至还亲口说出了“我本来就没想跑”这种话,他也要佩服佩服自己。
所以他抿住嘴唇,闭上了眼睛。藤条“啪!”地狠狠落下来的时候,他只是颤抖了一下。
很疼。又想哭了。好在老师家的沙发够软,够他尽情地与自己挣扎。把浑身重量压在上面一动不动,紧接着又是第二下。
——啪!
他再一次忍住了。眼泪伴着小声的cH0U泣,没有叫出声,只有身T微微发颤。
两下。两道血口横过他的大腿。只是破了皮渗出来的一点点血,然而这样的口子一条接一条,也足够吓人了。
很容易让人失去意识的那种痛。可是萧定权长年保持着锻炼的习惯,疼痛的刺激距离失去意识还很遥远,反倒让他更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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