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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够吗。”

        “不够。”

        萧定权说。他又把眼皮抬起来，看着他：“你再离我近一点。”

        于是卢世瑜往前挪了几寸。萧定权的手伸过来，他伸出另一只手接住，十指紧握在一起，萧定权抬起头，嘴角扯起一丝笑。

        眼里亮闪闪的不知是泪光，还是别的什么。

        卢世瑜也不问，仍然一下一下地m0着他的头。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萧定权从某个国家淘回来的扩香石。还剩下一点虚无缥缈的味道，此刻萦绕在他们的鼻尖。

        很安静。安静得时间仿佛静止了，真实世界与此刻划出一道裂痕，他们身处在那道裂痕里。

        萧定权T1涸的嘴唇，把卢世瑜的手牵到自己唇边。于是他的指背靠在萧定权的脸颊上，能感觉到那里还在微微发烫着，依然红肿。

        “.”

        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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