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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权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他真的松了一口气。
深深的、由衷的,为“卢世瑜离开了”而松了一口气。
就像某种隐喻。
他站了起来。
当然还疼,怎么可能不疼呢。要不是疼,谁也不愿意一天到晚趴着。换了好几次药,终于养到了能沾水的地步,血痂结的很厚,但许多地方已经长出了新鲜皮肤,在脱落了。
走路依然是最煎熬的。他告诉自己要习惯,毕竟之后煎熬的日子还长。终于去洗了澡,简直洗掉了一层皮,把水温开得很低,他淤血未消的T腿经不起热水的涤烫。
换了g净的衣服,一身清爽,再次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就当它是个噩梦吧。
时间往前走,冬日暖yAn逐渐往西方移过去,一个工作日很快就结束了。卢世瑜下班之前给萧定权打过一次电话,他没接,卢世瑜也没多想。
回家之前买了小孩喜欢的甜品,还有新鲜食材,准备下厨。
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握着钥匙,打开门,迎接他的只有夕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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