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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萧定权会把那双拖鞋留下,毕竟那是他买的。却没有。萧定权留下的只有他买给卢世瑜的礼物,其他的所有能证明这个人生活过的东西,都被带走了。
床单铺得很平整。
他走向书房。那个长条形的皮质y盒被摆在书架上,就在戒尺上面一层。有点高,不太好拿,不知道小孩是不是存了点“放在高处,免得卢世瑜想起它”的心思,还是被他拿下来了。
白sE藤条静静地躺在里面。
的确有一点血迹,但很浅了。卢世瑜把它拿出来,在手心里摩擦。小孩一定是早上起来后就把它洗了,然后放在yAn台晾了一天,等着它晾g。其实他早就洗过一回,那一次就发现了血迹不容易洗掉,没想到萧定权又去尝试过。为什么。不服气的话,大可以把它折了,却要如此小心翼翼地安放起来。
“没有不服气。”
他仿佛在心里都能听见萧定权的声音。
“您一直都是对的。”
他把藤条放了回去。
走去书桌边,上面摆了一份书帖。文徵明的《草堂十志》,是他在教训孩子的时候叫他背,被他顶回去了的那一篇,萧定权把它写了出来。
也没有留一句话,也没有说自己是默写的还是临帖,也没说PGU和腿上全是伤,要怎么坐在这根y椅子上把这一千三百多个字的毛笔帖子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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