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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

        “……嗯。”

        “以后也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都开口叫了这两个字了，还有什么好多说的呢。

        所谓惩罚，并非是祈求原谅，他已经知道了，他一直都是被原谅的，无论那教鞭是否会落到他身上。老师也并没什么一定要宣泄的怒火。最重要的还是像卢世瑜说的，要他记住。

        所以从那个怀抱里撤开来，他站起身，卢世瑜也站了起来。粘稠的空气忽然挤进几丝寒意，又像是在这艰难的坦白局之后，终于得以呼x1，萧定权垂下了眼眸。一切好像都没变，但又好像一切都变了，他还是怕疼的，可是再也不会怕那个人吩咐的任何事情了——

        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好就会被抛弃的，老师永远原谅他。

        “把衣服脱了。”卢世瑜说。

        萧定权默默地点头。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褪下来落到地毯上。睡K是松紧腰，也轻易剥掉了，剩下一条底K。他看了卢世瑜一眼，后者只是抬了下眉，他就懂了。于是手指卡进K腰里，把那层弹X布料沿着大腿往下褪，从脚底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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