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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萧定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只是报完数以后，真正的悔意和愧疚一GU脑的涌了上来。“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除了那句真正求饶的话他不敢说。

        “嗯。放松，别绷着。”卢世瑜听见了，淡淡的应道，“既然知道错了，就好好受着，是不是。”

        “嗯？”

        听见这个上扬的尾音，萧定权才反应过来，这是个问句。被打得七荤八素的小孩流着眼泪，磨磨蹭蹭的说了一句，是。

        ——啪！

        戒尺便随之而来。

        “啊——”他无法克制的痛呼出声，尝到自己嘴里眼泪的味道。

        “……七。”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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