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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不住了吗，萧定权也问自己。

        膝盖很疼。肩膀也很酸软。跪在地上的每一分钟都是一次新的折磨。这一世以来，他从来、从来没有这样跪过，今天是第一次。

        是用一种屈服的姿势，把自己的自由意志交予某个人。

        顺从，服从，听任他摆布。

        所以如果，这个人是卢世瑜的话，他觉得没关系。

        卢世瑜是值得的人。

        受不住了吗，萧定权。

        萧定权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往常，而不是正处煎熬之中。他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

        卢世瑜脸上的冰面稍微有一丝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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