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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被发现呢，今天又没有卢世瑜的课。

        萧定权有一堆话想说，b如老师你放心我肯定会跟上进度的，今天的课程我早就自学过了；b如我今天真的有正当理由，只不过请假手续太麻烦所以才没请；再b如我都读到博士了，翘一天课而已老师你不至于因为这个事情要……

        萧定权不安的用右手背磨了磨左手掌心。

        他正想着怎么组织语言的时候，白桦推门进来了，坐在他面前。

        看起来可真是一场鏖战。白律师的脸sE非常不好，侧坐在椅子上，一缕乱发在额前飞扬，烦躁地看着窗外风景。

        然后把录音笔交给了他。

        “……如何？”萧定权小心翼翼的问，一边把咖啡递到姐姐面前。

        “他说了。”白桦拿着杯子，却没下口，大概和那个枪手的对话让她恶心的连咖啡也喝不下了。“这种人也能被招进P大来，真是老天瞎了眼了。”

        萧定权没再问他是怎么肯说的。一方面，一切都在录音笔里了，另一方面，白姐看上去很不想再重复一遍。

        长达两小时的录音，有用的话只有开头结尾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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