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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定权往沙发靠背的一侧缩过去，贴在了上面。其实没用。并没有把他受刑的可怜给藏起来，大概只是有个东西靠一下，从心理上缓解一下痛苦。而且这幅缩得无处可缩的样子，多少有些不堪。

        但他管不了了。

        没老师的吩咐，他又不敢站起来，也不敢真的把手伸过去挡着，或者真的抓着那柔韧的东西不放。疼痛还没有泯灭他的理智，如果不是打算反抗到底，那这些行为只不过能招来更多的灾难而已。

        所以，他也就只敢，求求饶罢了。

        卢世瑜淡然的看着他。

        当然是用力的。连金属锁扣都捏得很紧。手心里隐隐的汗意给银sE表面镀上一层薄雾。

        手背上，浅浅的青筋暴露出来。

        萧定权问的那句话，“可以吗，卢世瑜”，仍回响在他耳边。他做出回答时那些秘而不宣的，也依然埋藏在他脚下。

        此刻，它们从种子变成了波浪。像站在海面上，心和脚下的海一样起伏。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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