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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瞬间他没有说话,并不是想要遮掩什么,只是真的没有一个答案能说服他自己,但他就是觉得,不行。
像是一种本能。
萧定权在他的生命中,与其他的人太不相同了。
如果要追溯到那份一千年前的过往,那么无论他在陪伴小太子长大的过程中是如何严加管教,都时刻铭记着这位仁Ai到有些软弱的天家少年不仅是他的学生,还是他未来的主君。
学礼不能凌驾于朝礼之上,就像太子殿下任何稍亲厚的表态,卢尚书除了退避和惶恐,都不应该有第二种做法。
但那一千年前的过往终究是过去了。
在他们的此刻当下,就像重逢那天说的一样,把那份过往当做是一场梦,也未尝有任何不妥。
从此既无君臣,便只有师生。朝礼已经消亡,那种封建的,姿态不平等的学礼,本来也应该一同随之而去。
只是谁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萧定权每一次跪在他面前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犹豫,看起来没有经历过一丝丝的内心挣扎,而他也就这么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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