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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墨一饮而尽,扔了酒壶,又开始掩面垂泪。
“要我说呢……”
季文澹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他这近二十年来从未失控的好兄弟哭得泣不成声。
“我这个表妹不像是不通情理之人,不如,你去和她说说,你这十八年是如何等她的,说不定能打动美人芳心。”
见扶墨还是自顾自抱膝埋脸发颤,他有些怒其不争。
“不是,你这样哭又有什么用,你去同她说啊!”
“这全天下我是没见过b你还固执的人,她知不知道你为了等她,研究延年益寿之法,就算她嫁到南远,也愿意等,就为了将来她丧夫,然后你可以趁机下手?”
不管提起多少次,季文澹都觉得这事离谱得可笑。
他又笑又无奈。
“你要不说,我替你去说。”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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