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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最特殊的一点就是,他之前是沈昭的未婚夫。
苏喻对自己思维的转变先是感到震惊,还有后怕。
如果他连一点自由的思想都没了,那他就彻彻底底不是苏喻了,而是一个真正的,他们口中所说的,沈赟的所有物。
他的身上要永远打上沈赟的标签。
“你想说什么?”沈赟被喊住,可苏喻半天都不接着往下说,这种行为换作是在自己的下属,不,换作任何一个和自己正在交谈的人,沈赟都会当场拉下脸,可他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心,也许只是对着苏喻。
苏喻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或许是想再开口让沈赟放过自己,或许是别的,但他想了几秒,然后说:“不要再找做饭的阿姨了,我也能做。”
沈赟对他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感到诧异,但也没问什么就答应下来,不过他补充了一句:“要安排几个我自己的人。”
“好,”苏喻难能温顺地点头,“如果你要回来吃饭的话记得告诉我,我做多一点。”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沈赟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苏喻的头发。
两人身上都粘腻不堪,但沈赟并不急着去洗澡,苏喻能和自己像这样交流的时刻实在不多。
“很早就学会了,在福利院里,”苏喻很艰难地回想自己第一次学做饭被热油烫到是几岁,但不好的记忆都太模糊了,所以还是没想起来,“最近没什么事情,看着杨姨做饭,我也学会了几道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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