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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玷污的神使。
沈赟突然想到这句来形容苏喻。
想到这样神圣的词语后面是不堪于口的强迫性爱,沈赟便更加兴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甬道与性器不断摩擦带来的快慰将两人之前苦苦忍耐的空虚一并碾得粉碎。
苏喻承受不住疼,呻吟中带着不可抑的哭腔,指尖无力地拽住身前的布料,原本平滑的床榻早已遍布褶皱,各种淫靡的液体沾在上面,渍成明暗相间的斑驳。
他哭得越厉害,便越能唤醒沈赟体内的暴虐因子,控制不住想狠狠操干,将好不容易插进去的阴茎拔出来=些许,又猛地用力往里一插。
这一下进去的很轻松,粗硕的龟头重重撞在甬道最深处的软肉上,苏喻甚至感到自己整个人快要被贯穿,刚刚塌下去的腰再次拱起,垂下头,哭声终是压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沈赟腾出一只手抬起苏喻的下巴,摸到上面冰凉滑腻的泪痕,指尖不经意地搓了下:“这就受不住了?我还没玩够呢。”
他俯下身子,上半身与苏喻相贴:“求我,我就轻点。”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到苏喻耳畔,他吸了口气,低喘着哀求:“沈先生,求您轻一点......”
“刚刚不是还喊我哥吗,现在称呼怎么变了?”沈赟重重一撞,听着苏喻明显变得急促的呼吸,恶劣的欲望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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