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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慈呆愣愣直gg看着他走近,浸过温水的毛巾放在她脸上,方才回神。
池啸给她擦过脸,连手指头都一根一根擦得仔细,又拿过出去时给她放在床尾的衣服,被她婉拒了。
看她裹着被子在里头费劲,池啸抬了下眉,在军中素来严肃薄情的嘴角一直没下来过,转身去桌前拿起粥碗,一匙一匙舀着散去里边滚烫的热气。
等粥端过来,乌慈也穿好了衣服,清甜的白粥刚好能入口。
“其他的没来得及做,包子是街口买的,回头想吃什么再给你做。”池啸一边说,五指将乌慈凌乱的长发梳拢,手背上狰狞的伤疤丝毫不影响他T贴轻柔的动作。
“早上吃粥就好,别的也吃不下。”虽然乌慈有点想念男人做煎包的手艺,不过他难得回来一趟,该好好休息才是。
说起来,乌慈还是有些纳闷。这男人吃荤没个度,新婚那阵她不过随口抱怨了两句动静小些,他便直接置办了这宅院,人也不安排一个,就为着回来时没羞没臊地胡闹。是以这院里洗衣做饭的大小事他都包揽了,做得还乐此不疲,好在他每回待的日子也不长,不然这贤惠该传遍毓都了。
池啸捏捏她吐着气的脸蛋,“早饭不吃饱哪有力气,C练你一回就歇菜。”
好端端的就拐到奇怪的地方,乌慈怪怨他:“你好烦人!”
“没回来前还想我想得掉小珍珠,这才两天就嫌我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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