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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几个月前，就给父亲通了次电话。

        “什么事情？快说。”电话那头是父亲略微不耐烦的语气。

        “爸爸，我想问一下，舞团的人员招聘已经确定人选了吗？”深吸一口气说道。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不会是又在帮你的朋友们谋福利吧。”父亲并没有太震惊。

        “能不能帮我留一个群舞的位置？”咽了下口水。

        “儿子，我很久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要随便和别人来往，不管你和他们相处了一年还是两年，他们不会念旧情的，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你忘了以前的教训了吗？”电话那头也叹了口气。

        “爸爸，这个朋友对我真的很重要，而且他跳得还不错，不会给舞团拖后腿的，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好吗？”哀求道。

        “……莫斯科国际芭蕾舞比赛……我记得你16岁时只拿了个独舞三等奖？”父亲沉默片刻发话。

        “……”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今年拿个第一名回来，我兴许可以考虑一下。”父亲说完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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