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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这次是我自己自作主张了。”由于身份的悬殊,当杜亨斌主动以低姿态来和齐思远平等对话时,自然而然就被认为是他在对别人施舍同情心,这是杜亨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从那之后,齐思远和杜亨斌好长一段时间没再见过面,为了保护齐思远仅存的自尊心,杜亨斌会刻意避开晚上的时候去艾斯曼参加宴会。
正当他们都以为不会再见面的时候,一次杜亨斌的车正路过市二医院,马路上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差点被杜亨斌的车给撞到,他看清了横穿马路的人正是齐思远。
齐思远一路闯着红灯横穿马路跑向医院大门,像是有什么急事。
“在医院门口停一下。”杜亨斌吩咐司机停车,随即下车跟了上去,他看见齐思远跑进了急诊大楼。
急诊室里是各种各样血肉模糊的病人正在实施抢救,这些病人中就有齐思远的母亲。
齐思远的母亲手术后就出院回家修养了,由于术后需要持续地进行化疗,齐思远想办法弄到了一笔钱用于母亲后续的治疗。
齐思远学业繁忙的时候会叮嘱母亲自己去医院接受化疗,虽然母亲嘴上答应着,但她心里明白自己活不长了,化疗无非只是用金钱继续吊着命,因此瞒着儿子放弃了治疗。
就这样没过多久,病灶转移到了肺部,母亲在家里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被邻居发现送往医院的途中就失去了生命体征。
齐思远赶到医院的时候,抢救已经结束,医生宣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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