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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爷说，对，吗？”季川放慢了语速，用长鞭的手柄抬起寒山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

        “对……你说的都对……”寒山带着气声开口，巨大的疼痛让他几近失声。

        季川掰着寒山的头让他看着闪着红光的摄像机，“小少爷不是喜欢录像吗，那就把小少爷怎么给属下道歉的样子都录下来，让小少爷每天都看好不好？小少爷去过寒先生那那么多次，应该知道道歉要怎么做吧？”

        季川诱惑的声音传到寒山耳中，寒山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对方，在确定没有转圜的余地后泄了气，试探着开口：“那把摄像关了好不好……”

        “啪！”回答他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寒山撑着疼痛的身体下床，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弯下膝盖，跪趴的动作牵动了尿道内插着的药剂柱，疼得寒山不断喘息着。

        “主……主人……”寒山两手扶在季川的皮鞋上，头顶抵着鞋尖，缓缓吐出让他最羞耻的那两个字，“母……母狗知道错了……求主人责罚……”

        季川轻哼一声，抽出脚，用鞋底狠狠揉搓寒山的侧脸，“这样才对嘛，骚到偷跑出门求别人艹，怎么还有脸坐着跟主人说话？骚母狗，用嘴把主人的脚舔干净。”

        寒山愣了一下，却在看到季川冰冷的眼神时低下头，张开粉嫩的双唇，用嘴将季川的鞋脱下来，而后是袜子，逐渐的，用湿滑柔软的口腔含住季川的脚趾。

        季川闭着眼长出一口气，寒山湿软温热的口腔让他的气消了大半，他用手抚过寒山身上的淤青，从沙发后面拿出一个手提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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