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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师弟,总是在看着他。
“师兄要先回房换衣服吗,我在外面等着你一起去场地吧,师妹还没起来呢,师父倒是一大早就去操办场地了。”转霄云喋喋不休。
岐奕山沉默地听着,脑子却飘到了前世。
他在房间里和寰决照例欢好,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一周两次的例行事务,他恶心极了这种雌伏他人身下的感觉,但为了修炼只能忍受。
这次交尾的后续却不太对劲,寰决把精液射进他的甬道时丹台上刻印的图案发散出蚀骨的热浪,不是往次被触发的温热,而是要把人烧死的熔岩。随着热量倒转的还有他的灵力!原本伏在丹台上的纹样竟然蔓延出无数漆黑的笔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布满了悬浮在台面上的他的元婴里面。
他的灵力倒转全部反哺给寰决,他的经脉也随着灵力翻涌从丹田往外一步步碎裂。他当即就在寰决身上喷出一口血,从男人健硕的腰身到雪白的床单都是殷红的一片。
寰决吓得顾不上别的了,只记得用床单裹上他就冲出去求救。
而那时候师弟已经失踪了数月了。
他没想到再见他就在今晚。他缩在自己的床角,万决山弟子们房间的装修统一的朴素,被子也只有薄薄一床,一年四季通用。本来修道之人也不在乎这些,温度对于练气的修士都已经影响甚少了,更别提至少金丹的内门弟子。
但他如今经脉俱碎,是一个凡人,这高山上的寒冬还只有一床薄被,说是逼他死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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