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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你再像上次那样精神崩溃了,我承受不起。”她抽着鼻子说,擦起眼泪。
“妈…”他试探性地向前一步,“请不要哭,你没有做错什么。”
“我以为他们把你在那里关一辈子。和那么多疯子…”她抱住自己,摇着头。
“我不会回阿卡姆的,您放心。”
“你不属于那儿,。你只是稍稍有些难过。然后他们竟然就把你和谋杀犯、恋童癖和天知道什么神经病关在一起。”
他的眼角抽动。“我不仅是稍稍有点难过,妈,”他悄悄地说,“你忘了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都没发生,”她低头捂住双耳,好似一个小孩,“那都是些误会。”
一部分的他想继续追问,逼她承认现实,想说出来,妈,我被关进阿卡姆是因为我自杀未遂。
他就是自杀也很衰,割腕割得非常蠢——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却并不深——导致自杀失败,周身一大滩血。他妈妈发现了他。她吓得尖叫,叫了救护车。
现在,她似乎决意假装那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也许她真的忘了,把记忆封锁在内心某处。
他垂下目光。聊自己的心理问题只会让她更不高兴。现在翻旧帐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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