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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之前,她向我伸手,却无法跨越区区两米的距离。
这是生与死的鸿沟。
夕阳如血。
这件事的真实性似乎值得怀疑,毕竟我也坐上去了却没事。其实那条裂缝已经存在了很久,我只不过是发现者之一。而且,假如是夏天,她就会在我坐上去时看到我因用力过度而颤抖的手臂。我只是用手撑着而已。秋日的薄外套掩饰了这一切。
才写了四件吗?果然事情太多,我都没耐心了。顺便说,这可不是什么忏悔录。
再来说说那朵红花。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对小孩很有亲和力。
那个金色的下午,红色裙子的小女孩虽然在玩,但却一直看着我们这边。啊,是在看红色的皮球吗?
于是我提出要看拓麻歌子。嘛,小孩子的话,谁提出的都无所谓,反正最后大家会叽叽喳喳地闹成一团。于是我把红皮球放在一边,它顺着草坪的坡度滚到灌木丛边上,在秋千后面。
我对着那个直勾勾地盯着这边的穿着红裙小女孩灿烂地笑了一下,然后开心地去围观拓麻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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