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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如月下仙的人此时如枯叶烂泥,红枝嘴唇抖了抖,“快请进。”
祚元安置完林青宜,知自己身份不宜在寒园久留,他将药方和丸子一股脑交给红枝,叮嘱了几句,便要辞身。
红枝先道过谢,又要来相送,祚元摆摆手,“不必,林公子离不得人,还需你好生看顾。”说罢,也不留身份名讳,独自离去了。
红枝守着林青宜,哀叹不已,“王爷于你,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接连几日,林青宜都昏昏沉沉,身上时而发热时而发冷,身上的鞭伤换了许多次药,滋补的汤药灌了一碗又一碗,仍是睡时比醒时多。
这日夜里林青宜醒了,挣扎着便要沐身,红枝知道林青宜惯来喜洁,若是拦着他,以林青宜的性子,指不定一会便偷偷爬起来沐身。红枝索性不劝,差人弄来浴桶和热水,又添了些益气温补的草药,让林青宜泡个药浴。
到底是男女有别,扶了林青宜去浴桶边,红枝便退到门外守着了。
林青宜不知道是自己这几日身子亏损得严重,还是这药浴桶温度过于舒适,草药的清香,氤氲的水雾,林青宜坐在浴桶里被熏得昏昏欲睡。
不要睡、不要睡。
他这样提醒自己,然而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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