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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呃啊……呃……”枫杨“嗬嗬”喘息,肚子又胀大了点,把原本清晰的腹肌轮廓都顶得模糊了些。
花朵团团簇簇拥挤在高热潮湿的子宫里,它们齐齐舒展,花瓣在挨挤间变形,占据了所有的空隙,把从花心倾洒出来的花粉赶到了宫壁上。
花粉小小圆圆,淡淡的白,像苍耳的种子,为了生存繁衍,凭借倒钩牢牢黏附在宫壁上,并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撑满子宫。
吐尽了花粉的雄蕊瘪缩下去,拢进花瓣里,随着收合的花苞们一串串摩擦着宫口,从湿淋淋的肉道里退出去。
宫口的肉环和子宫一样,热烫肿胀,让人发狂。
枫杨双手已拽断了大片的神花,鲜血从断处奔涌而出,在他的身下流成一个血泊。
他松了手,赤红着眼,手臂寸寸收紧,用双手锁在了游光细腻光滑的脖颈上。没有温度、没有搏动,像一截死木。
子宫里塞满了一粒粒的花粉,如白色的虫卵在碰撞跳动。它们把身上的倒钩当成武器,冲撞攻击,撞破身边的同类,把它们碾成一摊没有生命的黏液。把子宫撑到极限,用倒刺磨烂嫩红的肉,随意一碰,就肿得发痛,敏感到失禁般喷水。
身体内异物就着水液搅弄的声音越来越响,成了一滩水的花粉们从张得有两指宽的宫口激射出来,在肉道绞缩的阻力下,到穴口已变成缓缓流动的小溪。
汁液从白色浓稠的一支,分做细细的几支白线,在红肿外翻的穴口四散开,混着汗水、淫液、甚至是黄色的尿水,一股脑地从大腿、从浑圆的屁股上黏黏糊糊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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