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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放钱、粮食和种子。让他们回家。”陈谊说,“二两银子,刚好够重建房屋。粮食路上吃。”
“为什么不都发钱?”
“因为粮食和种子不会被抢被偷,也难换成银子。就能确保一些心怀不轨之人不会用作它处。”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谢识之缓缓走进,说道。
“不错。”
“其次,”陈谊抬头望着谢识之,“温都两天内只能供出几百台织布机,加上搬运原料和运送成品所需要的人,最多两千。即使是上午下午轮流来,照样有一半的人无所事事。九千人对临温来说实在太多了。短时间内大量布匹出现,会让临温乃至温都的布匹不值钱,本地居民的生活谁来负责?这样只会让中央和地方的矛盾更加激烈。”
“好无聊,我走了。”陈织云很识趣。
“还有吗?”谢识之在陈谊下座坐下。
“虹州灾民中有位秀才,他识字,口音很重但能用文字交流。现在在临温德正堂治疗风寒。若你愿意,可以见见他。”
“我会的。”谢识之点点头,沉默几秒,他小心地抬眼看着陈谊,“你一起吗?”
陈谊避开与陈识之的对视,摇摇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计划有问题。”谢识之身T前倾,盯着她,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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