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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轮不到你定。”
戚维早就不耐烦季哥对这个小白脸多加照顾,当下把人胳膊一拽,一个用力就隔着桌子把人扛在了肩上,故意耸肩颠了颠他的小腹,逼得对方闷哼一声,又仿佛预判了对方的挣扎,啪啪两巴掌就赏给了池烬鸣浑圆的臀部。
“凡事讲究证据,你不能——”
池烬鸣明显被戚维的动作整得大脑混乱,他涨红着脸无力地锤打着男人宽阔的背部,殊不知自己微不足道的力气在戚维看来就像被路边的小猫挠了一爪子。
不疼,还有点痒。
戚维干脆利索地又是一巴掌扇在池烬鸣屁股上,满意地听到对方一声委屈的泣音,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现在老大不在一切我说了算,省点力气对付后面的审讯吧。”
池烬鸣又气又急,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被人按得结结实实,屁股上还带着点疼痛褪去的麻痒,双手被粗大的锁链缠绕着捆在一起吊了起来,铁链的高度还在抬升,他一米八三的身高很快就离开了地面,他不住地挣扎着,手指胡乱地抓住锁链试图稳住重心,整个人像一只被拎着后颈提起来的猫,满脸慌乱。
戚维咬着烟,目光却没有停留在对方脸上,反而定定地注视着那双一次又一次抓住锁链的手,黑沉的链条被青年肤色白皙的手指不停攀附着,仿佛被献祭的贡品,命运被束缚地无处可逃。
“停。”
被吊在半空中的池烬鸣除了手腕上的禁锢再无落脚点,这个姿势很快就会使他的韧带拉伤,迟早脱臼。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找到第二个支点缓解手臂的疼痛,除了让体力消耗得更快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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