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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骗哥啊,只要你阴蒂绑着这条链子能站着走出这道门就算你赢了。”
薛阎故作无辜地摊开手,而勉力支撑着自己站在他面前的池烬鸣腿张得很开,腿间垂下一道银色的链条,链条的尽头钉在墙上,可以随着他的行走慢慢拉长,看起来很公平,但是到底要用多大力气才能拽出这道不是很细的铁链,这对池烬鸣的阴蒂想必是个不小的挑战。
作为一个走绳都不想给池烬鸣用的人,我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薛阎,只觉得这人面冷心黑。
池烬鸣还真倔强地往前迈了一步,他的小肉粒跟着膨大了一圈,被卡在铁丝圈里鼓得艳红,艳丽发胀,缓缓跳动着,池烬鸣踉跄了一下,下意识就用手去捂下体,薛阎抬眼,伸手晃了一下空中的锁链,顶端的阴蒂跟着被拽得东倒西歪,池烬鸣没能坚持住站立的姿势,身子一歪直直摔到了地上,被折磨的嫣红的穴口肿得肉嘟嘟的,一张一翕地往外吐着清液,全流在了他小腿上。
“不许用手碰,警告一次。”
薛阎抱着手在一旁看着,看起来好像对这色情的一幕无动于衷一样,声音仍然是冷冷的。
池烬鸣咬着牙,呜了一声吞下喉咙里的呻吟,吃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稳住身体。
长长的锁链坠在他身后,像一条嵌进他肥嫩臀瓣中色调冷硬的尾巴,只是这条尾巴并不从他的尾椎生长,反而产于他被缚得通红的小肉蒂上,色情得仿佛一束花儿刚延伸出新的枝杈。
“呼……”
池烬鸣又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额头已经见了汗,他的表情也在涣散和专注之间摇摆,就像他努力夹紧的大腿一样,颤颤巍巍地被锁链勒出红痕,但仍然并得很紧,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狼狈的样子被薛阎看见,还好我能移动,干脆往他面前一飘。
他腿中那朵花已经松松垮垮地大张着唇,锁链几乎彻底陷入了他的穴口,已经被他吞吃进去一半深度,池烬鸣每走一步,都不得不用自己柔软的穴肉温暖这根粗硬冰凉的链条,此刻已经有不少透明的汁液挂在了铁链上,看起来竟和小狗湿淋淋的逼有种不分上下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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