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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池烬鸣的人是薛阎，不是我。

        我在哪里？

        我龟缩在最讨厌的人体内，做一个连名字都无法告知爱人的透明者，这张照片简直像在赤裸裸撕开我的伤疤嘲笑我的所作所为，那张脸开始变得尖利，扭曲，丑陋得一无是处。

        “好，我买了。”

        我缓缓掏出手机付款，拿到后随即对折，迅速撕去了里面薛阎那张脸，只留下了右边的池烬鸣，这才觉得呼吸不再那么困难。

        这是代价，我告诉自己。

        获得什么，就要拿东西来换，我用薛阎的身份获得池烬鸣的感情，这很公平。

        “你怎么这么慢？”

        池烬鸣在外面冲我招手，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的也是薛阎的影子。

        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随即自下而上侵袭了全身，冻得我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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