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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凝秋手里还抓着枚假阳具,见此微微皱眉:“怎么了?”
宋若廷反应过来,朝卫凝秋跪地哀求:“凝大人,求您,别、别用这个,我,我我还是……是处穴……”
卫凝秋一愣:“处穴?”
宋若廷垂着头,脸红得要滴血:“奴族男子侍奉主上床事时,初次承宠总会有落红的,若廷想把第一次留给主上,被玉势破了身,要是没有落红,若廷的身子就不清白了。”
卫凝秋脸色血色渐失:“清白?”
他原先的世界,并不是特别看重奴隶是否身子清白,奴隶不过是一个泄欲的物件罢了,主子玩腻了赠予别人或卖掉,都是常见的事。不过,越是位高权重之人,对奴隶的专一度要求也愈高。
在卫凝秋心里,主人是高不可攀的,理所应当享用最好的最清白的奴隶伺候。可他……
他内心总是刻意忽略的,不愿意回想的过往,此刻终于被强迫着直面。
“奴隶的贞洁是最最要紧的事情了。族里的典籍中讲过,主上从来都只用清白的奴隶。要是脏了身子,就不配侍奉主上了。”
宋若廷顿了顿,他并不是很清楚卫凝秋的来历,只能弱弱地说,“凝大人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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