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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把磕头的碰撞声当背景音,思绪却随着卫凝秋的请罪飘远了。
前两条暂且不说,身子丑陋有辱自己视听这条是怎么得来的?
林旭撑着头想了会儿,终于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把卫凝秋踹下床的时候,气急了,吼了他一句,“你也知道你这样被操烂了的身子入不了眼是吧?”
这话倒是真的有失公允,卫凝秋的身子一直保养的极好,有时候床第间自己调笑着说几句“这两口穴都要被操松了”都只是两人心照不宣地情趣。
事实上林旭能容许卫凝秋侍奉在侧,除去两人相识的渊源与阿凝不见底的深情,卫凝秋可口的身子也是不可或缺的必要条件。
思绪飘回,林旭伸脚阻断在卫凝秋额头下,磕头的声音终于停止,那块可怜的皮肉已经再一次红肿。
“药呢?”
卫凝秋整个人伏在地上哆嗦着,还没组织好语言,甲就由旁而上,跪地,双手捧上昨天卫凝秋偷偷吃的药。
细长玻璃瓶装着棕色的口服液,排列整齐地放在没有标签的盒子里。
林旭拿过来仔细看了眼,白净盒子上的标签被撕掉,只余下一点没弄掉的胶水,里面约莫只剩下一半,“吃了一半了?”
卫凝秋回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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