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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他们家三姐弟倒是骨子里都流着一模一样的血,姐姐弟弟怕生,谈不了一丁点儿的陌生人,小弟弟又是个断袖,天生只爱男人不爱女人。
难怪他们仨是一家呢,个个变态。
宋璟玉越想越心烦意乱,眼瞅着今天宋霜寒嘴里是问不出来半句话了,她起身和白彦生叮嘱了几句,又让秘书买了些礼物送到病房里,带着宋璟元就奔去机场。
今天晚上江苏那边有个宴会,她非到不可。
两人都离开之后,白彦生无可奈何地肩负起了照顾宋霜寒的责任,他一脸生无可恋地倒在沙发上,捂着脸道:“真是他娘的操蛋啊,我就是个来这儿混工资的废物,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可怎么照顾你啊!”
宋霜寒沉默着不说话,似乎是觉得白彦生很吵,将手边柜子上一副全新的耳塞拆开塞进了耳朵。
白彦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宋霜寒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于是更加抱头痛哭。
高级病房的落地窗前能俯看整个私立医院的景貌,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个个神色哀痛,也有云淡风轻,甚至面带微笑的。
白彦生大学修了心理学,至今毕业都有十二年了,当了那么久的纨绔,忽然又被自家老爷子抓回来当什么狗日的心理咨询师,还说他年前要是不结婚,就一辈子别想出医院。
气得白彦生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牙龈都气肿了,无奈老爷子还是不松口,谁知他重回老本行,遇见的第一个病人居然就是宋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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