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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庚勋拉拉链的手顿了顿。
“我让他操我了,”金希澈扶上闵庚勋的手,一口气将拉链拉到底,隔着深黑色的布料舔弄,口齿不清,“后面…还有前面,你知道,”唾液和欲望堵住了男人的嘴,“他…也不小,光是插进去就磨蹭了大半天,比你那会还夸张…现在都还是肿的。”
“那崽子真是个疯子…故意射在我里面,半天抠不出来又哭着给我道歉。”
“而且他还说如果不是因为你,”金希澈顿了顿,拉下闵庚勋的内裤,“他早就操我了。”
“西…”
金希澈的嘴除了说话,还很会吸。
贪婪在闵庚勋喉咙深处叫嚣。深褐的龟头顺着咄咄逼人的唇打着圈,留下一道名为不忠的水痕,翻开鲜红的嘴比撬开海蚌更心颤惊喜。年长的那个终于尝到了专属于男人的腥膻,习惯性地鼓圆起口腔,任由厚重的肉块在舌苔停留,戳刺,操弄。没人在意挤落嘴角的津液,愈见激烈的水声,和夹在其中的脏话喘息。就像没人在意祷告和忏悔,欺骗和逃避,苦难中自我解放。又是一顶,比女人更漂亮的那张脸被迫埋进浓密的阴毛之间,年上者鼻间只剩下性的滚烫。
他荒诞地相信,如果这样窒息也没有什么不好。
“唔…”金希澈并非是软弱的孬种,抬眼望进了同样陷入泥沼的爱人,“圭贤操我的时候,把我抱起来压在窗户上…嗯…从后面…”停留在头皮的力度猛地增加,他小小地笑起来。“捅开我的屁股,然后…嗯啊,嗯,”有什么东西顶在了柔软的喉头,双眼泛红泪水聚集,“不…等等,等,爱子…”
“哥,继续说啊。”
闵庚勋轻声哄着,却没有收敛顶腰的幅度,后槽牙酸涩仿佛咬开一牙绿果,汁液顺着血液送至指尖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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