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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信,池清淮原本还算康健的身子骨就是再那段长达两年多而不计后果的放纵中一点点拖垮的。
要陪俞鲤玩,做俞鲤的人形沙袋,胃里就不能存东西,不然受不住吐出一地狼藉污秽来可就太扫兴了,池清淮也不能接受这般狼狈肮脏的自己。
很长一段时间里俞鲤没见过池清淮吃东西,而肉眼可见的人就消瘦下去,解开衬衫的扣子,俞鲤情不自禁地就摸上去,胸肋以下都陷下去,腰腹薄成一片,软滑平坦,而原本紧实的肌肉消失了。
池清淮眼里含着笑,他握着俞鲤抚上来的手腕,用力按下去,眸子中闪着希冀的讨好,“喜欢吗……”
“唔。”
俞鲤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哼,手从人胃脘处下滑到小腹。池清淮顺着俞鲤的力道倒在墙壁上,被人攥着肩膀死死地按住。
措不及防的,轻柔的抚摸就变成了捶打,少经责罚的部位被剧烈的撞击,池清淮抽噎一声,眼角呛出了清泪。
尚存未排除的液体的膀胱几乎要被这一下打爆。
疼……针扎一般绵密不绝的疼。
过载的刺激顺着神经钻进大脑皮层,池清淮眼前一暗,几乎要晕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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