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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他希望是这样。
他大着胆子摸上俞鲤的手,指尖传来暖意,他忐忑了一夜的心才终于定了定,小鲤回来了。
“疼吗?”
池清淮点点头,“疼的。”
嗓子哑得像砂纸在摩擦。
俞鲤笑了,眨巴了一下眼睛,“是糖糖渴了吧,做妈妈怎么能这么粗心,都没照顾好宝宝呢!”
可惜池清淮的肚子里没有糖糖,也没有宝宝,只有被主人倒灌在膀胱里的灌肠液,和被迫饮下的一杯又一杯清水。
如果不是池清淮实在受不住了,他真得很愿意陪俞鲤陷在这虚假的温馨里,再不出来。
可是太疼了,那种身体被崩裂的错觉同刀捅进身体,肠胃溃疡的疼痛都不一样,除了疼之外,还有潜藏在灵魂深处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
池清淮的灵魂在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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