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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同血汗混在一起,打湿了秦雪融昂贵的衣服,留下淫靡又狼狈的水渍。
夏季失语。
秦雪融就跪在他面前,随便他做什么,都应着说好,头发散作一团,被冷汗打湿,黏在苍白的脸上。
短暂失明的秦雪融透过夏季的呼吸找准了夏季的方位,他嘴里紧紧地咬着混满粘液的红木尺板,缓缓地把挺直的脊柱伏下去,头颅磕在夏季的脚边。
疼。
连呼吸都是折磨,吸进肺里的空气,像是锋利的刀翻搅着柔嫩的内里。秦雪融身体绷得发僵,动一动都是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好似生锈老化的机器。秦雪融只是安静地,死死地抵住冰冷的地面,然后把自己最乖顺的一面呈现到夏季的面前。
生理泪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志,不受控地向外流。
忽然就没了继续的兴味。
夏季起身,踢了男人一脚,没用多大的力道,就把人疼得呜咽出声。
他笑一笑,人走了,门却未曾阖上。
而夏季踢过的地方洇出了一块湿痕。戒尺滑脱在地板上,他重重地喘息起来,手撑在地面上,却撑不住身体,汗水蛰伤了眼睛,肩膀磕下去,摔出砰地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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