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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季歪脑袋靠着车窗，看秦雪融穿衣服。有些伶仃的手腕从袖筒里伸出来，带着几圈红痕。看的夏季又是嗤笑一声，眼中欲色深沉。半张开的嘴，吐了个烟圈在空中。他盯着秦雪融扣腰带的手，被撩起来的衬衫下是薄瘦的腰，人鱼线蜿蜒着向下，刚刚拧出来红花还没散去。

        夏季伸展开腿，踢了男人一脚，把烟从嘴边拿下来，轻佻地说着，“我说你，衣服今天就别穿了吧？”

        “不然我忍不住得给你扯烂。”

        “几件衣服还是祸害得起的。”

        秦雪融不以为意地说着，眼尾的红色还没散，“还走吗……开车兜一圈也行。”

        夏季慢吞吞地把腿挪回来搭在了另一根腿上，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吐出的烟雾横在两人之间，一时彼此都看不清彼此的面色。

        夏季一把揪住秦雪融的领带，扯近了，颇为霸道地亲在那张不会说话的嘴上。火红的烟点夹在漂亮的手指间，秦雪融看得也是骨头麻痒得很。他和夏季早年玩得太过，身子留下不止一种药瘾，而他们几乎都是伴着夏季的香烟发作。

        他战栗地吞咽着那雾蓝色的气体进肺里，身体满是虚无地焦灼。

        他把手心按在那红亮的烟头上。

        火辣辣的灼痛勉强让人寻回一分理智。

        他回应着夏季的吻。手攥住夏季的手，焦黑的烟灰在两只瘦白的手掌间来回蹭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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