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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窗台上趴着偷听故事的野猫戗毛,嗷呜一声甩尾巴,跳树上去跑远了。
“听他胡说,哪里来的师哥,老道一总就你一个徒弟。”
“唉,你翻脸就不认人!不是,老头儿,又没有外人,至于嘛!”
“有没有外人你清楚。岑少爷还是趁早请回吧,老道这地儿小,屈了您这尊大佛。”
“呵啊,赶人赶这么急啊。”
岑青两拐撑桌子上笑,“这样,我瞧你这宝贝徒弟身体底子不是很好,只能是养着,要说用道法去调怕是容易损寿。”
“青哥儿呢,给您打白工,药钱工钱都算我的,您也就别赶我走了行吧。”
岑青家里首先是行医的,有传承,祖上名望颇高,岑青岑少爷自己更是中西贯通,是法租界仁惠医院的院长。且处乱世,家里同军界商界都有来往,凭一张巧嘴,花孔雀儿一般的人,左右逢源,黑白通吃。
只是得承认,这人医德不怎么高明,黑心钱和国难财一分没少赚。
早几年混进活人观里偷师,私底下受贿害人的事败露了,被陈寿成逐出师门,气不过,回去笼络人脉,使了好些手段让老头儿的医馆药店都开不下去,没了立锥之地,流落十里八乡,成了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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