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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只见他守着一座允安便张扬得不行,以为他是个目光短浅之辈,见他行事乖张,纵情声色,便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
实则方闻清的家底儿都安排去了国外。
彼时赶巧儿的余烬杀人入狱,他雇人给余烬脱罪,动静闹得大,就没人觉察他人偷着跑出去了的事实。
度山他都没带,留在国内营造假象。
方岐山是个病秧子,方岐玉也是,赶着方闻清三十五那年上,他小叔就病死了。其间度山出了多少力,方闻清说不准,总归是乐呵呵地把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当做寿礼,当天献上了。
好事成双还嫌不够,方闻清夜里又把余烬拉床上和他一起庆贺,庆贺了一整夜,第二天两个人都躺床上爬不起来了。
眼下方闻清着实没什么可求的了,想要的都抓在手里。
余烬开着车,缓缓驶过长桥。
桥下边是滚滚不尽的江水,今年雨水多,水位比往年高出不少去,又是盛夏,桥栏上贴满了防溺水的标识语。
方闻清想下车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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