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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找了女朋友，然后就丢了你，是吗？”

        纪斐抿了一口咖啡，“我离开法国的时候他就已经结婚了。”

        程霖蠕动了几下身体，换了更舒服一点的姿势靠在椅子上。

        “你调查过我，所以知道我也是圈子里的人。所以你想做我的奴隶？即使在创伤之后？”

        “阿纪亲眼目睹的，您是个很温柔的人。”

        “所以纪愿意信任您。”

        “还有呢？再说说别的看，嗯？”

        要说程霖对纪斐一点想法都没有，那肯定是骗鬼的，纪斐太漂亮了。

        好皮相真是吸引他这种颜控的致命武器。

        “说真的，我，离开安迪的这几年以来一直过得很空虚，所以我频繁地寻求刺激和疼痛来让我感觉是活着的，被掌控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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