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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肩的长发即便是黑色的也同纪斐曾咬牙狠心剪下的有九成相似。他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该如何拜托眼下的境地,如何向他仅剩的依靠表述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
手心沁出冰凉的汗,他抓握住程霖想给他戴上项圈的手,他在发抖,瞪大的眼睛满溢着祈求和害怕。
他只能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先生。”
“先生。”
“先生。”
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力量,驱赶走萦绕不散的阴影。
程霖不由分说地将项圈严丝合缝地扣紧,撩起墨瀑一般的青丝,在男人后颈耳根落下一串细碎的吻痕。
纪斐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被迫承受着主宰者强势霸道的控制欲。
程霖同他们初见时已然很不相同,又似乎分毫未改,只是他直到深陷泥沼后才意识到,剥开小程老师伪善的羊皮,里面潜藏着怎样的魔鬼。
毕竟,程霖是个调教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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