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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霖没胆子在办公室里让小纪总给他做口活,但他有胆子让纪斐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借他脚底蹭出来,再舔干净。
他或轻或重地踩碾着男人肿胀炽热之物,看纪斐眼神迷离着,红舌半吐,哈着白汽。劲瘦的腰身随着身体挺动,勉力曲折,像是再虔诚不过的信徒。
纪斐舒服又难受着,他这具身子啊,是先生的玩具,随人尽兴践踏作弄的东西,先生要他蹭出来,可自己又玩得不亦乐乎。熟透了的躯壳被拨弄到峦顶峰巅,再咬牙苦撑也撑不住,腰腿酸软的厉害,他虚靠上程霖的小腿,将眼泪洇湿先生的裤子,呜咽哀求着。
从分开到而今,程霖有大半年不曾让纪斐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射过,惹了主人不快的小狗,被严厉地管束着,吃喝拉撒都不由自己做主。
可程霖又不是肯委屈自己的主,随便压着纪斐在哪个地方,就是一做到底,做到纪斐一身筋骨碎开去,被情欲摧折的崩溃癫狂,再强制冷却掉,冰水,又或是鞭稍。
明晃晃的惩戒,被说成是爱护和教导,身体抗议着,不满着,心却被主人的一个眼神所安抚。
彼之砒霜,
吾之蜜糖。
白浊搞脏了地板和程霖的脚掌,他也不很在意,揉一把纪斐伏低的脑袋,被奖励的小狗就欢快地舔干净了。
“真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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