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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骨子里的浪荡货,即使他再不愿意承认,本能也是喜欢被粗暴对待,被辱骂、听到粗鲁的骚话就会湿。
付砚也抚慰过他的肉柱,但付砚的手不像付舟这么糙,常年拿笔细嫩得很。
粗粝带茧的手微微上下磨动一会,林甘就爽的浑身发抖,差点没直接射了。
付舟恶劣的用掌心硬茧在马眼上蹭,林甘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软在他怀里抖。
花穴在刺激下分泌出粘液,男人摸了一把骚水带到林甘的粉柱上面润滑。微微用力包住那小家伙上下撸动。
“刚上完的药又被你流出的水冲掉了,你说你骚不骚?”
付舟叼住林甘敏感的耳垂,犬牙不轻不重在上面研磨着。
“骚…我想射了,让我射…”
付舟指腹堵住马眼,肉眼可见的柱身憋得开始发紫。林甘难耐用屁股往后蹭,一不小心抵到男人硬起来的鸡巴上。
付舟坏心眼的羞辱他,“才几分钟就要射?也太虚了,不如你这小东西以后别用了,每天都让绳子绑起来。”
男人描绘的场景让林甘头皮发紧,眼下这个场面跟被绑起来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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