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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鸡巴被特制的铁笼子锁住,只有尿尿时才允许被取下来,解锁的机会很少。男人一般训练他用屄小解,毕竟总是给他开笼子也很麻烦。
林甘刚摆好跪趴的姿势,付砚就打开了控制电极片的开关,他瞬间像被痛击了一般,跪不稳倒在了地上。
付砚单手轻柔的把手里链子卷了好几圈,慢慢收紧,林甘被迫重新跪好,纤细的四肢撑在地毯上瑟瑟发抖。
抬脚,皮鞋尖勾起林甘已经汇聚了一小滩泪水的下巴,轻声问,“谁是你男人,你老公?”
”你……是你,你是我老公啊哈~我的……男人、嗯受不了,奶子小逼好痛啊啊啊啊…”林甘被电得连续高潮,两片阴唇中间的阴蒂肿得像颗红枣儿圆鼓鼓的。
奶头像是被无数根针一起扎,痛苦得宛如是个毒瘾发作者,抓心挠肺的难受。
林甘超级想把身上折磨他的电极片取下来,却又怕被男人狠狠的惩罚,毕竟有过前车之鉴,双手差点被竹板抽断。
“你是谁一个人的?只给谁肏你那两个骚逼?”付砚语气依旧沉静。忽略他脚下跪着痛苦挣扎男孩的话、仿佛是在和别人友好的聊天。
“林甘是付砚老公一个人的…两个小骚逼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啊啊啊啊啊啊啊…疼额啊…”
付砚突然把电流加大,勾着唇讥笑,收紧链子拉着他在房间里爬,“我真恨付舟把你肏得像个荡妇。”
“不过你确实也浪荡,只是喜欢在主人面前装,小狗说是不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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