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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啊……轻一点,舅舅……颜…谨……轻一点……”
宽敞明亮的卧室里,正有一对交缠的身影白日宣淫,窗外鸟声喳喳,叶影蹁跹,树枝透过窗帘被阳光照耀着投印在荀音雪白的脊背上,像缀了暗色的花。他此时,正骑坐在自己舅舅的阴茎上,被掐着腰,不住吞吐那硕大,一上一下,如同海浪间一艘小船。
“那音音自己动?”仰躺着的颜谨好笑的停下挺胯的动作,两手从腰上挪开,抓到荀音越发圆润软弹的臀肉上,打着转的揉弄,时不时轻拍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动作停得突然,荀音彼时被肏弄得正在高潮边缘,快感戛然而止,茫然无措深吞着阴茎静坐,让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清醒的意识。
“不是!不是!是让你轻一点,不是让你停下来!”荀音急得拍颜谨胸膛,看他依然不为所动,欲哭无泪地撅着嘴俯下身一口咬在颜谨嘴唇上,咬了还不解气,得伸舌头进对方嘴里缠着讨吻,结果最后反被吻得腰腿越发软,呼吸急促,胸脯快速起伏,好看的椒乳微颤。荀音明显感受到颜谨的阴茎在自己逼穴里涨大,把窄窄的肉道撑得好满,泛滥的淫水悉数浇灌在肥厚的龟头上,但颜谨就是不动,定力好得像是在肏荀音的人不是他一样。荀音觉得舅舅最近真是变坏了,越来越爱欺负人,不顺着他的心意来,让他慢他要停,让他动他装死,让他丢了那该死的避孕套他做一次爱要在抽屉里提前备三盒,可恶,真是可恶!
一时间,颜谨成了全天下最十恶不赦的人,荀音气呼呼的反手把他揉自己屁股的手抓住甩开,作势要起身,可是身下的小逼很不听话,死死缠着阴茎舍不得分离,拔到龟头那顿了一下。颜谨把握着时机,重新控制住荀音的腰肢,将他狠按回自己胯间,小逼得偿所愿,将阴茎含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肉壶都被顶得痉挛了一下,嘬在颜谨龟头上,爽得人头皮发麻。荀音被顶狠了,惊叫一声后呜呜咽咽着哭喊,口水眼泪一起流,脸颊、耳根、肩头、臀尖、逼口通通红成一片,勾人忍不住蹂躏他,把他变得更糟糕,更淫荡。
“舅舅,舅舅,没有力气了……我不要在上面了……呜……”荀音胡乱摇着头,双手撑在颜谨腹部,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他被颠弄得不轻,浑身酸软,刚上床时说自己要骑乘舅舅的豪言壮语早被抛到九霄云外,现在他只想雌服在颜谨身下,什么力都不出就有人服侍,“舅舅……嗯……舅舅,腿好酸,我们换个姿势嘛。”
“一开始要骑的也是音音,喊累的也是音音。那你现在要怎样呢?”
“我躺着,你来肏我。”荀音眼泪珠子还挂着,就傻笑着提这种建议,十足欠操样,明明不是初尝人事了,天真的话语还是随口就来。
颜谨自然是拗不过他,把荀音抱起身,平放在床上,从膝窝处捉着他两条腿向两边打开,露出淫靡色情的下体。那口小逼已经被肏熟了,颜色不再是嫩嫩的粉色,而是更深的肉欲的红,后穴也越操越乖,跟着小逼一起吐水随时迎接肏弄,派不上用场的小肉棒孤零零立着,偶尔颜谨会含住那一处,再抠弄两个穴,让荀音能享受三处同时激爽的快乐。兴许就是颜谨总是服侍太好,给他养成一身懒肉,做爱就等着人来肏,自己一点不爱动,动了也没几下就开始哼哼唧唧,最后舒服了眨眼间就能睡过去,还得颜谨跑前跑后给他擦拭,替他清理。
“你就这样躺着,都不玩新花样了?”颜谨笑着去亲荀音,啄吻一路向下蔓延,一直从脸蛋亲到乳头,当颜谨的牙齿衔着硬豆子轻扯起来时,他的阴茎也找准了湿润的逼口,轻车熟路捅进去,在肉逼欢快的迎接中开始新一轮征伐。
荀音下半身都被舅舅操控着抬起,阴道里的肉棒快速抽插,九浅一深节奏感十足,身体自觉分泌着一股一股的淫液沁润性交的甬道,以至于阴茎在肏逼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着囊袋打到他的会阴的“啪啪”声响,颜谨略有些硬的阴毛也会时不时擦到荀音的肉蒂子上,把那布满细密快感神经的小珠子擦得红肿,颤悠悠从肉唇里冒出头,结果被只能被磨得更凄惨。
荀音的双脚软软垂在半空,随着颜谨的撞击晃悠来去,他两手放在脑袋两侧,眼神里已经没剩多少清明,肏傻了一般。不过只有荀音自己知道,他其实也是有在思考的,在满脑子“好舒服”里,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霸占着不容忽视的中央位置:“舅舅是不是腻了?”不然他为什么要专门提什么“新花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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