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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巾不时被吹得高高扬起,忽又一下猛地鞭在他脸上,眼睛都睁不开。只得缓缓地抬手,按下那急躁的围巾和发丝,理了理,又拍了拍大衣,感觉整理得差不多,才推开门。
今天不是安息日,就只是一个平凡的夜,加上刮着暴风雪,教堂没锁,可也没有人,漆黑得发蓝。
教堂内暖和多了,也没有风,稳稳地伫立在冰天雪地当中,隔绝了外面暗涌般的侵扰,予人份外安心可靠的感觉。
他先脱掉大衣、帽子、手套和围巾,逐一挂好放好在门旁的置衣架,又拉了拉衣?。
没了围巾的遮挡,他终於露出大半张脸,胡须明显修剪过,神情庄重得似是甚麽仪式的前置准备。
没有神父,没有修女,可他实际上也不需要,默默走上前,点亮两旁蜡烛,烛光一下就映亮了他的眼底,多了一点生气。
他跪下,手指俐落地在额上胸前划十字,接着双手合十,靠近唇边,阖上眼,虔敬地低下头来。
「请原谅我,我有罪。」
「仁慈的主,很抱歉深夜来访,亦无法在神父的倾听下告解,我感觉??我的生命已经快要到头了,可能等不到明天。」他像是哽住,停顿了一会,下了甚麽决心,才苦笑,坦白道:「或许就是因为快死了,才有勇气来乞求祢。」
寂静无人的教堂里,他把隐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交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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