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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仍然是点点头,只道:「不错,挺好。」
後面天南地北胡扯了一通,他都忘了当时聊甚麽,但依旧记得当时裤裆里那种湿润的颤动渐弱,毕竟离水已久,可能快死了。
後来只有他迈步的动作大了,惊动到牠,才会虚虚地抖一抖。
直至牠生命的最後一刻,还含着他的肉棒,轻轻颤动。
再之後,牠就没再动了,可依旧温暖。
他固执地觉得,这条鱼就是为他而来的。
给了他小小的快乐,便消失。
可他只是个孩子啊,怎麽可能懂得放手,去处理这种夹杂了罪疚的情感和性启蒙?
所以他没有放手。
当日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脱掉衣服,他的肉棒早在半途中忽然软掉,现在已经可以顺利把小鱼拿出来,内裤和鱼的内外全是精液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夹杂了些许血丝,鱼唇已被撑裂,仍留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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