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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板清清嗓子，笑对李伟，“哦，怪我冒犯了！这是李总的人，我要人得经过李总的他同意，对不对？”

        “您就算要观音菩萨，我都得给您去西天请去！”李伟说：“但，这孩子刚来，您也看见了，笨嘴拙舌，话都不会说呢，他要是惹您生气了，我怎么能担待的起呢！”

        赵老板眯起眼睛，打量那男孩，“嘴笨而已，有什么要紧。李总是舍不得放人？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李老板哪能驳他的面子，立刻答应：“哪能啊？您能看上他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您……您，您要谁都使得！”

        “那好，”赵老板似笑非笑，冲郑义说：“小郑啊，把人带走安顿一下吧。”

        郑义仍没反应过来，追问：“现在？”

        “那不然呢？明年？”赵老板打趣他。

        “不是，舅……不对，老板，我现在就把人接走？”郑义磕磕巴巴地再次确认。

        赵老板瞪他，“对，不用管我，你把这孩子安顿好，照惯例就行。”

        “惯例……”郑义也看着那男孩，眼前尽是虚无。他哪知道什么是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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