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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能上楼？”言昭靠在车后座，从车窗看向四楼那一点亮光，“想亲你。”

        沈辞音蹙眉：“你喝酒了？”

        他笑：“没有。”

        言昭弹了弹烟，语气又恢复了那GU漫不经心的劲：“行了，关窗户吧，早点睡。”

        沈辞音觉得自己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偶，被他使唤来使唤去的：“……你今晚到底有什么事情？”

        言昭：“没事，突然想见你而已。”

        “为什么一定要确认我看到了你？”

        “不能只是我想见你，沈辞音。你也要看向我。”

        他说：“你眼里要有我，只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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