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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走得慢,还很刻意地绕路、走两步停下来,抱着她往上颠两记重的。软穴内水多得堵都堵不住,顺着腿根往下流,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沉辞音抱着他的脖子,眼泪全糊在他颈间,咬着他的肩膀哭,手指摸不到他的耳朵,于是受不了地去拽他的发尾。
“……我自己走……”
“你不准……别、别……”
“……言昭!”
他停下来,笑了声:“到底是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
回答他的是沉辞音一记很重的咬。
终于磨到了浴室,言昭打开灯,抽出阴茎,将人放了下来。沉辞音扶着墙壁,还没往马桶方向走,被他转身压在墙上,塌着腰,从后面插进来。
她急促地“嗯”了一声,他的名字还没叫出口,湿软的穴道重新被塞满,柱身经络刮蹭着敏感内壁的褶皱,龟头往宫口软肉狠顶。
不过两三下,她手指蜷缩,本就快到极限的忍耐力彻底丧失,快感汹涌地袭来,她再也忍不住,双腿颤抖,彻底失去对欲望阀门的控制权。
身体陡然紧绷,她爽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阴蒂被他用力捏着,刺激感从腿心往头顶窜,像是将她身体掏空一样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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