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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是知晓安家偏院的那株柳,梨棠门前的那株柳,干粗皮糙,爬上去,一下下地蹭,恐怕得浑身通红,磨得那翕张的蚌缝淌水不止。而那骚水越积越多,便顺着柳树皮的凹槽往下流,一直一直流到了树干。
真是便宜了那棵树!
方行鄂埋怨,一边想一边折腾自己的那处,鼻尖忍不住凑到纸鸢上闻,头脑一热,倏忽下身就有什么冲了出来。
他泄了……
“!!!”
病了,病了,全病了!
方行鄂惶恐不及,扔下纸鸢就往屋里钻,一头扎进了被子里,脸上臊成了红色凤仙花。
再有一月,他打听到那住在一墙之隔的美人儿是现今的安少夫人。纵然再不往来,先前梨棠的男妾之名他也是从祖父口中略听得一二的,不知不觉竟成了少夫人?!怪哉!怪哉!说是以后要为夫君捧贞节牌坊。
夫君……
方行鄂把这混账词听了去,反反复复在心底琢磨,眸眼都漆黑了两三层,也做起了夫君的美梦。
梦里,美人从后环上了他,凑到他耳边吹起热气,娇滴滴地唤着“夫君~”,酥酥麻麻的,害得他握住命根子又接连“病”了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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